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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好。”季晚轻声道。

    她的样子，看起来，就仿佛当初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。

    当时还只有五岁的他，第一次看到了泠无一，差点以为自己看到了天使，除了天使，恐怕没有这么漂亮的人了吧。

    泠无一似乎也发现了他，于是挑了他做她的契约者。

    当时的凌肆是高兴的，但是后来，不知道为什么，他对她越来越疏离，甚至到了讨厌的地步。

    到底是为什么呢，凌肆已经不记得了，幸好，老天爷给了他回头的机会，让他爱上了泠无一。

    纵使只陪伴了她几十年，他也满足了。

    对于她来说只是几十年，而对他，却是一辈子了。

    “我好像，没有说过我爱你……”凌肆痴痴的看着她，似乎怎么看都看不腻一样，想要把她的模样，印刻在自己的灵魂深处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我爱你。”

    “谢谢你……”谢谢你喜欢我。

    凌肆含着笑意闭上了眼睛，就好像睡着了一样。

    季晚平静的帮他擦洗身子，换上新衣服，就好像他真的睡着了，明天一早，他又会睁开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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