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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问金生水：「老弟，你支持谁啊。」

    「你觉得人性本恶，还是人性本善啊。」

    金生水说道：「我本来心里有谱，但是听了这俩小孩的话之后，我也有点乱了。」

    我们都嘿嘿笑起来了。

    这时候，那红衣服的小孩对绿衣服的小孩说道：「你听了我的话之后，应该已经心悦诚服了吧？」

    绿衣服的小孩冷笑了一声：「你以为你说对了？我看却未必如此。」

    「照你说的，人性本恶，一群恶人，为了生存下去，形成了文明社会，制定了章程，强行要大家做善事。」

    「这不是人性本善吗？这不是一群一心向善的人吗？」

    红衣服小孩愣了一下，接着说道：「你说的不对。他们不是一心向善，他们是为了活下去……」

    绿衣服小孩说道：「你别管为什么了，他们是不是越来越善良了？」

    红衣服小孩说：「我们论证的是人性本善，还是人性本恶。」

    「后天形成的部分不算了。」

    「正因为他们需要制度越来越善良，所以他们本质上是恶的。」

    绿衣服小孩憋了好久，忽然张开手，一个大嘴巴甩在红衣服小孩脸上。

    红衣服小孩捂着脸，嚎叫说：「你……你凭什么打人？」

    绿衣服小孩又一脚踹在他身上：「我踏马性本善，被你逼的做恶人了。」

    然后，他骑在红衣服小孩身上，一边打一边问：「你踏马告诉我，人性本善，还是人性本恶。」

    绿衣服小孩被揍得吱呀乱叫，苦着脸说：「我倒是想说人性本善，可是你打得我头昏脑涨，这话我实在说不出口啊。」

    地藏王低声对我说：「我是咱们这些人当中，经验最丰富的。」

    「你是咱们这些人当中，头脑最灵活的。」

    「我觉得，咱们两个可以组成一个指挥部，全权负责指挥，你觉得怎么样？」

    我：「啊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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